为心机太深,你看不透心思,更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就好比此刻,她不太知道,这南明逸让她去参加晚宴,是什么意思。她握着茶杯,倒也不站起来,悠闲自若地抿了抿茶,语气带着几分柔和细腻,脸上也不带什么其余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你告诉他,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去。”
她极少参加这种宴会,因为不喜欢被当作商品一样被人评头品足。
“少爷说这次晚宴非比寻常,需要少奶奶出席。”
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声音,苏夏最讨厌这种嘴脸了,仗着南明逸,无所畏惧一般。
“他那么多床伴,随便叫一个便是,我想多的是人愿意去。”
一直以为她们把这件事隐瞒的很好,苏夏根本不知情,就连别墅里面的人都不知道。
少爷是个正常男人,苏夏又不能被少爷碰,所以只能每晚找一个干净的女人过来,久而久之,少爷从不接受到慢慢接受……大概这么做的时间有一两年的时间了。
他们大概都是等苏夏睡了才会把人找来,等少爷发泄完之后,就立刻又把人带走,送人来的和送出去的都是自己的亲信。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别墅里面的人都瞒的死死的,别说是苏夏睡的如此之早,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