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柔,也分外的像是那个女人。
她恨,恨她的不辞而别。
也恨眼前这个孩子,这个不属于她和他的孩子,而是她从某个地方带来的孩子。
她的模样,她的眼睛,像极了他。
记忆飘飞到那一天。
草长莺飞。
“产妇现在都大出血了,你们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流掉孩子呢?”
血染红了整片床单,连来看诊的医生都吓死了,从未见过如此的画面。
那满床的血,这个女人就躺在血泊里,闭着眼睛像是要随时离开。
她看着那地上的火盆。
他们准备流掉这个孩子,用那个女人的提议。
最古老原始办法。
可孩子……大出血。
“现在血是止住了,如果想要流掉孩子趁早去医院做,不过我建议你留下这个孩子,她子宫壁薄,以后怀孕的机率微乎其微,这次流掉了孩子会对她的身体产生致命性打击,你想好再做……”
也不知道是怎么答应下来留下这个孩子。
是他心软,那一天,是他最最折磨的一天,可能是因为是他母亲的忌日,所以他心软了。
苏夏的孕期,说来也巧,毫无任何怀孕的症状,他甚至之前怕她怀疑,想了很多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