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接受不了苏夏变成如此吧？
清冽的声音从站北辰侧面传来，“她最近精神状态刚恢复，你别去刺激她。”
“我知道了。”他顿了顿，想到了些什么，有反观顾瑾年，“今天我以为……”
今天是苏夏的祭日，他基本上每年都会来，但每次都不会进门，不去打扰，只是站在那，看着他们。
对于他们一家来说，今天是场灾难，没有人体会到顾瑾年和顾澄逸的心情，三年前，顾瑾将苏夏的骨灰带到这个公寓，安置在这里的最地下一层……连他自己也搬出了那家别墅，这么多年，所有的家庭聚会也不参加，这顾瑾年就像是消失在幽城，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一般。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请你上去了。”
站北辰抬眸，怎么会听不出来是送客的声音，即使过了这么久，他对顾瑾年的态度，也是一如既往。
“嗯，等苏夏稳定一些，我在来看她，表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