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撞到了一个健硕的胸膛。
她一直垂着头,此刻看着那男人锃亮的皮鞋和那件宽松大衣的衣扣,才知道,眼前站着的是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
“对不起——!”南宫冥的家里,除了南宫冥之外,其余的都是女佣人,管家也几乎不常过来。
门口的保镖,更是不会随便进出这个别墅。
所以她只当这来的是医生。
毕竟,看起来岁数不大。
道完歉,她就想跑,拎着自己的包,只觉得那楼梯口有人在说,“如果今晚上如果不醒来的话,我看植物人的可能性会更大……”
植物人。
她一听,更怕了,她从小连一只鸡都不敢杀,虽说一直在外面自己一个人生活,可她确实不敢。
如今听到那男人很可能变成植物人,而造成这样的局面的人,是自己,那一刻,仿佛是在面前有一摊子血,汹涌澎湃的。
她心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眨眼睛,好像心里有喜悦,但也有不安。
喜悦是,这个男人这段时间是醒不过来了。
而不安,则是她动手,将一个身体健康的人变成了现在这样。
这两重双重打击,像是把她折磨的不能自已。
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