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还有点疼,但她知道,那只是伤疤的疼,她的心已经不会再为这个女人而痛了。
要是早一点明白这一切,是不是可以少受一点苦?稍遭一点罪?
人果然不能太重情了,否则吃苦的只有自己。
远处,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在看着苏夏离开,走了出来,站在原来苏夏站着的地方,看着墓碑上女人笑颜的模样,“你以为你死了,这些事情都过了?愚蠢。”
南明珠是尾随着苏夏来的,这一路原本是想要动手的,逼问她那本古籍的下落,可因为苏夏身边的人而迟迟没有动手。
来了之后,才发现苏夏来了墓地。
她从口袋里面逃出来那张照片,那照片是从那个家里偷出来的,那照片上有三个人。
一个是小时候的她,其余的两个人分别是夏亦,南宫冥。
她恨夏亦,恨她将从那地方带出来之后,最后有这么对待她。
她是渴望父母疼爱的,可现如今,她什么都不剩了。
……
办公室。
顾谨年的笔触在文件上来回,眉梢皱了皱,不知道为何,他又开始头疼了,好像自从回来之后,这个症状更加严重了些许,他放下了手上的钢笔,拨了一个电话,“送杯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