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样的一幕,伯伦自觉的推出了房间。
顾谨年的目光看向面前的那份诊断书,他见着那上面的几个字。
受过心理创伤。
为什么那些往事他想不起来了?经过苏夏上次经历过催眠之后,顾谨年也对这类东西有所了解。
有人给他催眠了?
否则他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梦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不记得那人为什么喊着自己年儿……可他却觉得那个人非常的亲昵,想跟她接近。
自小,他接受顾家继承人的训练,父亲对他很严格,可母亲却一直对他很好。
他怎么都想不到,他一直敬爱的母亲……竟然对他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今天的电话毫无预警,让母亲露出来马脚。
她又准备瞒着她多久呢?一辈子?还是说……走到哪算哪?
可为什么呢?他不是顾谨年,又会是谁?
他到底是谁?
没有了顾谨年的身份,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是谁了。
他看着苏夏的睡颜,伸手抚摸着苏夏的脸,她说,不管你是不是顾谨年,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那在他的心上泛起了涟漪。
她是他的,哪怕他不是顾谨年。
也只能属于他。
苏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