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躺在了一头的沙发上,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天冷,你不盖着被子会着凉的,我去给你拿一床被子来——!”可苏夏走进卧室,却发现,自己哪里有什么被子!这里是酒店,也就这么一床被子。
刚准备打电话让人送一条被子来,可谁知那人幽幽开口,“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洁癖?
他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看着他硬生生的躺在那,苏夏总不能说自己去卧室盖着大棉被,就由着他躺在这里,那样也太不厚道了。
走过去将卧室的温度调高,看了一眼陆时言,“你确定不用?”
“你再这么继续说下去,我觉得你是在邀请我跟你一起睡!”他忽而睁开眼睛,就这么定定的瞧着她。
苏夏被他一盯着,本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他们俩个又不是没睡过,但是碍于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苏夏可不想再继续被他误会,“陆时言,我可是保守的女人。”
“保守的女人,晚安——!”
陆时言想要留在这里,是想保护她,看着她逃窜进屋的样子,嘴角勾了勾。
因为一个死了的男人吃醋,这样的感觉还真是不太妙。
那一夜,男人睁了一夜的眼睛,半夜的时候,接到一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