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太太都这么说了,那我重新给先生做一份,支票的话,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收。”
医生拿着那份血样,去了实验室。
很快,伯伦就看到了那头的男人走了出来。
相比较进去的时候从容不迫,此刻的他,谨慎了许多。
他走了之后,地上的几个那男人重新站起来,又继续看守着。
这医生的办公室,是在最楼上的一间,所以没有人走来,除了站在那里的伯伦将这一切目睹了之外,并无别人。
……
老太太坐在病床前,看着自己的孙子,这几日伤势在逐渐好转。
“时言,要是医院住的不舒服,我们回家里休养怎么样?”老太太已经做好了万全的计划,现如今,陆时言醒了。
她可以将一切都处理的妥当,可是唯独管不住陆时言的心,就这么短短几天之内,老太太心里也忐忑不安,深怕陆时言会问自己,那苏夏去了什么地方。
当时自己派沐歌去将人带回来的时候,可是并没有管那个女人的死活,现在这女人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她更是不好跟陆时言交代。
所以一直很害怕,陆时言会突然间问。
可在这里做了好几天,除却她出去的这段时间,就他和她的时候,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