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的落在中央,奇怪的是这些血液并没有浸入纸内,而是仿佛停留在荷叶上一样维持了滚珠状。
“拿着现在回去,在屋子里点燃就好。到时候您可能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不过别怕,烧完一切就没事了。”赵炎似乎对“酬金”并不是很上心,依旧是那句话:“如果觉得有效,就再回来给钱,我今天下午都在这里。”
李大妈忙不迭的拿着符文走了。赵炎笑眯眯的看了看围观人群,开口道:“下一个谁来?”
有个游客模样的年轻女孩迈步就想上去,结果却被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当场挤开。后者动作粗鲁的推开了旁人,开口便是一连串口音浓重的土话——按道理野三坡这地方离着帝都不远,就算带口音也能听懂个大概。但这女人说话又急又快,一连串叽里咕噜说完了,四周人都一脸茫然,看这架势“本地人”似乎都没听懂。
赵炎没说话,他的阅历可不是眼前这群人能比的。这女人说话再土、口音再重他也能分辨个大概,但他很清楚: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并不单纯是语言,其中更多的,是情绪。
对方的情绪并不是来求助的,反倒像是来打架的。既然如此,对方说了什么反而不重要,纠结于对方言语的内容,无异于主动跳坑。
那么她过来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