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从头到尾就是个幌子,真正有用的只是他画了法阵的石板,而这个板子已经被他随手杂碎扔进了树林里。
“诶?老谭,去追人家啊!怎么说走就走了——”
“有人盯着呢,这事不用你操心了,走吧,早点回去。”
谭平没多说什么,和道士转身走了。两人上了等在路旁的军牌奥迪,很快消失在了国道上。
进了车站的赵炎回头看了看,他能感受到那两个人的目光,但见对方没有跟过来,心中便不再多想。
兜里一共不到三千块钱,回帝都自然绰绰有余。赵炎有些感慨当今社会人们对“算命”的热衷,自己这还是“死灵法师”学徒级而已,如果换了那位老师,估计出一次手赚个几百万没问题?
这事也就心里想想,赵炎对钱的概念和常人自然是不同的。他走到客运站里扫了眼回帝都的车次,随后便在路边摊好好吃了一顿刀削面——从昨晚饿到现在,赵炎这一顿吃了三碗才算停下。
吃完之后他便在旁边那些小摊上三十块钱买了件t恤,换下了自己摸样怪异的荷叶边衬衣、摘掉皮质护腕后,四周终于没有了那些投射过来的目光。
把匕首收进口袋,赵炎登上了917路长途汽车,开始了漫长的颠簸之旅。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