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是粉碎性骨折,里面接了钢钉,因为用的是硬膜外麻醉,现在他感觉不到什么痛苦,只是胳膊区域没了知觉。不过看着厚厚的石膏,这位小胖子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因为他的记忆完全截止在了昨天下午离开饭店之后。
他只记得自己在饭桌上和那个死对头不欢而散,拿着兰博基尼的钥匙走到停车场后,之后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完全没有半点印象…
“到底怎么回事?”
他迷茫的望着天花板,有些干哑的想要向母亲提问,结果病房大门在此时被推开,胡岳川有些费力的在病床上扭头去看来人,却只看到一位被短发遮住半边面颊的女人,正在朝母亲出示手中的证件:
“国家安全部第九局,需要您配合回答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