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行动和法律无关,是单纯的战争。”
渡鸦的面具微抬,她双手因为沉重的枷锁垂在旁边,手腕处已经呈现出不健康的紫色,瘦弱的小腿在睡裙下隐约可见。
“只要你点头就行,如果你拒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坎多雷保持语气平稳,目光却扫过她的手臂、锁骨,最后停留在那个满是裂痕的面具上。
这般僵持了将近一分钟,渡鸦像个雕塑般定在那里,坎多雷呼了口气:“安科伯爵就在你的隔壁,他离死期不远了。你再考虑考虑。”
这样的态度近乎服软。坎多雷也明白自己表现出了弱势,可他不得不这样做。
渡鸦油盐不进,却不能依靠暴力手段逼迫就范…他是寻求合作,而不是逼问讯息,刑讯得不到任何想要的结果。
“我明天再来,希望你能看清楚形势。”
他站起身,左右扫了一眼简陋肮脏的环境,对旁边的狱卒道:“这里有点太冷了。”
狱卒立刻明白什么意思,低头回道:“最近下雨搞的,我们都忘了加两个火盆,主教大人放心,我们马上去弄好。”
坎多雷没再看渡鸦的面具,转身朝外走,离开前,他在门外的十字法阵上念诵了一遍咒文,淡淡的金光闪过,牢内的渡鸦身子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