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找来不少探员来替代工作人员，让他们打杂的同时涨涨见识，对局里这些人不是坏事。”
杨平山听后眼睛微眯，但语气很是热情：“哦？这些人行么？”
“主要挑选的都是iii级探员，他们已经到楼下的客房住着了。”
“不错，这样一听老谭准备的很充分嘛！”
杨平山笑着鼓励两句，好话说了一箩筐，听上去对谭平很是满意。
谭平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如此客套了一阵，杨平山便带着秘书离开了。临走前还专门问了一句：“这几天的日程内容都发到我邮箱了吧？”
“嗯，都发过去了，包括女巫联盟那边的各个资料一起，都打包过去了。”
“好嘞，那我回去研究研究，不能在这群老娘们面前露怯不是？”
他对“女巫”的认识就是一群“老巫婆”——这种轻蔑的称呼说出来，两位秘书赶紧捧场哈哈笑了一阵，随后便簇拥着杨局长离开了。
谭平一路送到酒店门口，待奥迪a6离开后，脸上的笑容迅速冷却下来。他什么话都没说，看了眼手表，自己去了楼下的餐厅，点了份炒饭，默默的吃了起来。
而在望京的一处ktv内，孙珂正在和多日未聚的朋友们一起喝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