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住从二楼跳下来的渡鸦,赵炎感觉她轻的简直像一片落叶。
不光是因为自己力气大,更因为渡鸦现在的体重恐怕连七十斤都没有。
“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真的讨厌和女人接触?”
渡鸦似乎认定了某种可能,现在说话的语气也颇为随意,完全不像是在面对男人——如果忽略两人的容貌,这样的对话更像是一位气场强大的熟女在逗弄没有社会经验的小姑娘。
赵炎之所以这种表现,是因为他把对方当做传统观念里的导师来看待,态度始终恭敬异常。
而对渡鸦的问题,他如实回答:“并没有,我觉得男人女人都一样。”
“都一样?我懂了…”
渡鸦应了一句,谁也不知道她懂什么了,但能看出自从化妆之后,这位导师的性格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和一年前赵炎在她手下学习死灵法术时几乎判若两人。
想想也明白,每天带着那沉重的乌鸦面具,和这样自由的呼吸新鲜空气、不用去面对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各中感受当然是完全不同的。
走上街道,赵炎原本落后半步表示追随,但渡鸦却摆手道:“别落下,咱们不是去参加舞会,来——这边。”
转身走进一条小巷,渡鸦步伐虽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