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任人宰割。
所以她抬手甩开了林大兴的手,根本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林大兴对女儿的控制欲是二十多年形成的,眼看着她反抗,近乎条件反射般抬手就要抽上去:“你他妈——”
“啪!”
他的手被林珊瞬间抱起的拳架挡住,那瘦弱的身躯重心下沉,准备还击的架势顿时让林大兴反应过来…眼前的女儿,昨天刚把他揍趴下过。
今天酒劲退去,林大兴脑袋也更加清醒,他只是反映了两秒便有了对策,伸手指着自己的脸道:“怎么?现在长本事了?还学会冲你爹厉害了?来!找这儿打啊!我看你敢不敢!”
他嗓门奇大,嚷嚷起来整个走廊都震得嗡嗡响,唾沫星子差点溅到林珊脸上。
林珊要是在一众亲戚面前动了手,那她“不孝”的帽子就算是扣实了。林大兴最明白怎么靠道德舆论去压迫人,现在如果能挨一拳,以后有的是理由管她要钱。
可没等林珊有什么反应,林大兴忽然感觉后面有人拍自己肩膀,他扭过头去一看,顿时一哆嗦。
一位身着警服的警官,正微微皱眉的看着他。
“让一下,我们需要进去。”
警官说话并不客气——基层警员很少有说话客气的,毕竟整天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