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黑暗蔓延开来,赵炎在此体会到了到那种熟悉的被包裹感。
他努力打破了壁障,但意识仍然不清醒,就仿佛做了一个始终无法醒过来的噩梦一样——赵炎明白自己应该是又死了一次,但这一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因为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累。
不知过了多久,赵炎终于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窗外的阳光洒进来,让他眯了眯双目。
努力抬起胳膊,赵炎感觉自己骨头疼得厉害——仔细观察后,他发现自己穿着病号服,手背还有输液用的留置针。
左右看了一眼,他辨认出这里是病房,努力坐起身体,赵炎这才发现卡珊德拉蜷缩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睡着了。
这位议长大人很没睡相,自己盖了个毯子仰躺在皮质沙发上,微张的嘴巴还在往下流口水,好在那沙发皮子防水的,倒是没有被浸湿。
但这个造型实在是…
“咔嚓。”
赵炎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拍了一张,自己忍不住看着笑了一阵。他看了一眼日期和手机上的信息,想去倒杯水喝,结果因为虚弱和疼痛皱起了眉头:这种感觉,赵炎还真的没有体会过。
痛苦,他体验的多了。但浑身骨头同时疼,烈度还超过了他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