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结果手一直在抖，衣服勾着头发脱下来。
门铃又响了一下。
她跺了跺脚，干脆把卫衣重新穿上，薅了一把头发之后就出去开门了。
门打开，江盼盼冷眼看着跟前的男人：“有什么事吗？”
她的表情很冷淡，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得好像随时要崩出来一样。
陆昭庭笑了一下：“我可以进去说吗，盼盼？”
他跟往日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视线落在那茶几上散开的玫瑰花时，黑眸微微一凉。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常了。
江盼盼转身走了进去，到厨房倒了两杯水，递了一杯给他：“陆市长忙里抽空过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她说完，在他的对面坐了下去，手捉着杯子的把手仿佛要将那把手扣下来一样。
陆昭庭看着她，脸上的笑意也收了起来。
他活了三十二年了，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可是又觉得自己必须说些什么。
这种矛盾又难受的情绪拉扯着他，陆市长第一次这么为难。
“盼盼。”
他叫了她一声，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江盼盼低头抿了一口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