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爬上心头。
声音的诅咒将奥罗的思绪拉拽回六年以前——人偶师,他的“父亲”仍存活于世的时候。
暴躁的男人,哭泣的女人,还有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小孩——
那个人在自己的妻子身上发泄了一部分怒气,然后,转向他的孩子,张开嘴,他说:
“————”
“真是够了。”
奥罗自语。
这样的画面,也许能对其他人的心灵造成冲击,让他们或多或少对几个人物产生些许情感、对人物的神态、动作与语言进行评析。
可他是这些事情的亲历者,且已经回溯了连他自己都无法数清的可怕次数,当过去的梦魇被习惯了,炼狱般的场景也能当成日常度过。
他早就麻木了。
“你的追悼会,他们已经为你补办了。
“你那劣化成虚无的灵魂,也应该安息了吧?”
奥罗低语道。
“我做的是正确的事,我不会为此后悔。
“我为自己和母亲报了仇。
“仇恨已了。”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同一时刻,漆黑的烈焰自他的每一寸皮肤下翻涌、爆发而出。
包裹住他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