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遭那些——包括自己脚下这连续踩好几下也没见一点塌陷的雪地截然不同。
可是,空气墙将他挡在了外面,他无法前去一探究竟。
与此同时,被拉入小屋的普鲁托一时没注意到什么异常,他回应了女孩的热情,拉着对方的手问东问西:
“瑟密拉,你们这几天来没出什么事吧?我以为你被带走了……”
“没有啊,我在离开绞刑架后就发现了这个天然的藏身点,还遇到了几个仍然保持清醒的人,他们帮我们隐藏了起来,我们就是在这里度过这段时间的。”
金发女孩似乎相对于一个月前变得更开朗了,说这些话时一直笑着,露出八颗牙齿,眼睛也弯成了月牙形。
听到女孩这么说,普鲁托吁了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不知为何高高悬起的心,而后,他开始打量这座屋子内部的情况。
小屋里似乎样样具备,和索伦森原本的那座房子不相上下——除了没有可以当隔墙用的巨大书架。
而且,这里还有壁炉——里面的炉火烧得正旺,但其中木柴没多少,应该是使用了火咒。
墙壁两侧各有一扇窗户,窗帘没拉,窗户表面上蒙了厚厚的一层水雾。
屋子角落里坐着两个较为眼熟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