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家伙真是闲得很、闲得慌,有时还会在心中打趣年轻人的勇气。
而他自己则有很重要的实验需要完成,并且,关于他正在进行的研究,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他经常会去朋友的病房,一坐就是半天,但这并不是一种浪费时间的行为,而是在为最终的实验做准备。
没有人会在意他在朋友出事后的那些古怪行为,在人们看来,他做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人类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派遣哀伤,纵使深谙朋友可能再也无法苏醒。
直到有陌生人闯入了这间病房,亲眼目睹了他对友人所做的事情,瞪大眼睛,用一种极端诧异且愤怒的语气,质问他道:
“你在做什么,邢博士、邢钰?!”
“如你所见,阁下。”邢钰在介绍自己即将完成的作品时,总是表现得彬彬有礼,“我在进行我的研究。”
“拿我们的英雄……当你的实验素材?你疯了!邪钰!”擅自闯入他的“实验室”的“无礼之徒”大声呼喊着对他的蔑称,然后,没等他给出回复,就风风火火地摔上门逃走了。
“唉……”邢钰摸了摸戴着脸上的口罩,于心中懊恼起科学院保守派们的古板思想。
他没有离开这间变成“实验室”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