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了个懒腰道:“这事儿也好说,不过先君子后小人,咱们得将价钱先谈好才行!”
“那个自然,那个自然,师傅请开个价!”
我扳着指头道:“我们一般出场费要一万!你要是觉得贵,咱们就没有必要再往下谈了,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好,一万,就一万!”回答得倒是爽快。
见他的态度那么好,我也缓和了一些,伸出手道:“那就先交五千的订金吧!”
“好好好!”那人从口袋里掏摸出五千块钱,递给我。我们这一行,因为技术性和稀缺性,在定价上有绝对的优势,而且没有商量的余地,见过茅台酒吗?他说今年价格涨到一千五,那就涨到一千五,你不花那么多钱,就买不到,因为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我接过钱,往口袋里一塞,冲屋里喊道:“柔姐,来活儿了!”
“哦!”陈柔淡淡地应了一声,走了出来。
与他聊了几句才知道,这人叫做朱俊,是朱家庄的人,不过岑城扩建这后,他们朱家庄就成了朱家小区了,我心说原来是拆二代啊,难怪给钱那么爽快,是有钱人啊。
朱俊来找我们是因为他的爷爷,他爷爷三天前死了,装棺之后古怪的事情就没有断过,当天晚上,他们守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