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这么做!”就在这时候,朱银杏的身体微微颤动,像是随时都会醒来一样,我赶紧将朱开山朱开河去找绳子。
朱开山说回去拿。
我心说等你回家拿绳子来黄花菜都凉了,让陈柔看住朱银杏,我四处寻找,一抬眼看到了招棺材的粗大麻绳,赶紧解下一根来,将朱银杏牢牢地绑在了条凳之上,怕条凳控制不住她,就将条凳绑到了树上。
我们绑好没有多久,朱银杏就醒了过来,她一边吼叫一边挣扎,却挣不脱分毫,别说米红旗是干了几十年劳活的力气,就算是举重冠军的双臂,也不可能掐断这么粗的麻绳,只是可怜了朱银杏的身体。
十八岁的身体,掐一把都能捏出水来的娇嫩肌肤,被麻绳勒得处处乌紫,好几处还掉皮了。
我搬了一张凳子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道:“我说哥们,你就不能省省力气啊,你自己看不到这绳子啊,抬棺材的,一口棺材七八百斤呢,你力气再大,能有七八百斤?”
“小娃娃,你胡说些什么,我是你爷爷辈的,你叫我哥们,你大人没叫人做人么?”
米红旗女形男音我早就习惯了,见他答话,我立即顺着话头往下说道:“我大人,我大人你得叫叔叔,我辈份大,现在岑城还活着的人,就算我父母辈份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