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老师七嘴八舌地还要纠缠,我赶紧说道:“诸位,有事后面再问,现在正事要紧哈,咱们得赶紧将水缸抬上灶,否则的话,等到水鬼醒来,就麻烦了!”大家一齐用力,将水缸抬上了灶。将水缸的盖子盖上,便开始烧火。
烧火的时候,将所有的人,包括包正元夫妇一起赶了出去,又将门反锁才做罢,在这个过程当中,包正元提来了四捆干柴,将柴垛都堆满了,别说是将水缸的水烧沸,就是将水烧干都足够了。
我和陈柔就坐在灶边,一边往灶不膛里加火一边说话,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一边烧灶一边亲亲我我地拉话呢,陈柔不时嗔怪几句,不是嫌我柴禾递得太勤了就是递得太慢了。
烧了大约十分钟的时候,水缸终于有了反应,不时有碰碰碰的声响传出。
水鬼已经喝醉,肢体早就麻木了,之所以挣扎,那肯定是水热得他有些受不了了,眼见缸盖就要被顶起,我赶紧往上面加砖,加到第二层的时候,缸盖就没有再被顶起了,于是我也停了下来。
如此几次,砖头都被加到了第六层了,加上水缸盖,压在上面的重量怕有数千斤,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水缸盖的高大承重是多少,要是加得多了,将水缸盖压碎了,此前的努力就算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