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包正元苦涩地说道:“可是,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是啊,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她呢?
我看向陈柔,她的眉头深深皱起,很显然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我们就坐在亭子里,看着对面的桃林发呆,突然间,我的脑中灵光一闪,道:“柔姐,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陈柔问道:“什么事?”
我说道:“我在一本里看到过,一个人不可能真正的无所畏惧,这个世界上,一定有他害怕,有他牵挂的东西!”
陈柔被我的话一提点,眼睛亮了亮:“王婉的害怕和牵挂是什么呢?”
我想也不想地说道:“她的家人!”
包正元连连点头道:“不错,这老东西得了不治之症,已经将生死看开了,自然无所畏惧,但是,如果我们以她的家人为要胁,不怕他不乖乖就范!”
这么做虽然不那么正义,但是以恶制恶,不也让人痛快吗?
我和陈柔商量了一会儿,便往医院走去,之前的动静有点大,因此,再回去时我不得不做一些伪装,我在杂物间里找了一件白大褂(这里放的都是医生们没有洗的白大褂,男人的白大褂汗味,烟味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