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6567”在我说出这一串字母加数字时,简和的手终于松了开来。
我这才发现,我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经成了乌紫之色,用手一碰,都没有知觉了,我放在嘴边呵气,却被陈柔拉了下来,她从坤包里取出一支药油,往伤处一涂,我顿时感觉热辣辣的。
陈柔轻柔着那只手印,不一会儿,乌紫这色就有明显消褪的痕迹。
寸头男问道:“小陈师傅,简师兄说了些什么?”
我 看向寸头男问道:“我可以信任你吗?”
“当然可以!”
我冷笑道:“这四个字不够!”
寸头男犹豫了一下,一把将衣服扯了开来,露出了身上的伤疤道:“这一道,是抓小偷的时候被捅的,这一道,是被一个泼妇咬了,这一道伤口是不是很丑,这是开花弹打的,幸亏打的是肩膀,如果是肚子和胸口,我估计也和简师兄一样,躺进冰柜了!还有这一道,是被云南边陲的野狗咬伤的,当时没有药物,伤口溃烂了,回到昆明之后才开始治疗的,然后就留下了这道像是甲壳虫一样的疤!”
寸头男目光凌厉地看着我说道:“这些够么?”
说实话,寸头男身上的伤口让我震惊了,难道真像新闻上所说的,因为毒贩的凶残,绝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