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丰有些耐烦地说道“你 管我怎么听尸呢,我问你,你为什么将尸体解剖了?”
法医也有些不悦了,指着桌上的三角形的牌子道:“你们看到那个牌子么,牌子放在尸体的脚边,意思是这具尸体要解剖报告,牌子放在书桌上,就表明尸体不用管,我上班的时候见尸体的脚边放着牌子,以为要解剖,所以就这么做了!”
这一段话让关丰和贺小安哑口无言。
过了半晌,贺小安弱弱地说道:“关哥,是你放的!”
关丰烦燥地连捶了自己三下道:“我以为就是个牌子,谁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层意思啊!”
尸体都解剖了,现在说这些有屁用啊,关丰懊悔了一会儿问道法医:“解剖结果怎么样?”
法医递过来一只小小的透明塑料袋,其中有两颗带血的子弹。法医说道:“五四式手枪的子弹,近距离射击,一枪中了肺叶,一枪击中了心脏,无论哪一枪,都能够要了他的性命!”
都不用查子弹的编号,我们也知道开枪的人是谁,但是,知道这些有屁用啊,人都逃出国了。连伤两条人命,似乎给他们安上怎样的罪名都不为过。但是前提是得找到他们再说。
关丰看向窗外道:“看来咱们只有去云南边境了!”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