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附在甘悦的耳边说道:“甘悦,我们另有计划,不要打乱了我的计划!”
甘悦虽然不甘不愿,可是此时此刻,她万事都得依赖我这个赶尸匠,因此也只能相信我,安静了下来。
关丰和康英他们离开了,只剩下了我们和几名看守,陈柔看着我问道:“烦啦,你打算怎么办?”
我指着汪新知道:“咱们都听汪警官的!”
从农家出来,我们便往镇上而去,这里的小镇,用脏乱差来形容它都是夸奖它了,马路上到处都是垃圾,即使是冬天,仍旧能够闻到阴沟里的臭水味,房屋就像是堆在一起的积木一样,相隔的距离不超过一米,后果就是将光线堵得死死的,房间里大白天的都要开灯,不然的话与晚上没有什么区别。
街上倒是挺热闹的,买货的,卖货的,最多还是开赌摊的,因为一人民币相当于三千六百越南盾,赌场的呼喊之声乍听之下能镇住人的:我押三十万……我押五十万……我押两百万……
将汇率一刨,特么的最多的也就押个五六百块而已!
就是这样的小镇上,却建有一幢高三十层的楼房,据说是移动运营商建信号塔,反正也要建那么高,还不如建一幢楼,楼房可以卖,楼顶还能够安装信号塔——反正第三世界国家对于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