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只手一直垂在肚腹处没有离开过,陈柔受了重伤,可是如果她受了重伤,为什么不对我说呢?受了伤咱们可以医治嘛,像白寻霜,向贺小安,他们都是身受重伤,最后不都给治好了嘛!
一定还有其它的原因,我不知道的原因!
我双手捧住脑袋,苦苦地思索着,从金三角到腾冲到回到岑城的点点滴滴,我的脑袋都快地爆炸了,却仍旧什么线索也没有,白寻霜想不到如何安慰我,就默默地站在我的身边,良久之后才说道:“陈师傅,天色不早了,要不咱们去吃饭吧!”
是啊!无论怎么困难,饭总是要吃的!
我们在一家小摊贩上吃了一饭素面,回到了腾冲,这时候贺小安也出院了,于是我们便一道回了岑城,我没有回去义庄,受不了那个可恶的皮老头和她的有点小脾气的徒弟,哦哦哦,我或许应该称她为“师妹”
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不想任何人打扰。
我这时候人在旅店,想要喝酒实在是太容易了,下楼去,楼下小店买一瓶就是,于是,我便买了一瓶酒,一点盐煮花生,一个人坐在床边独酌起来,其实我是不喜欢白酒的味道,但是为了达成喝醉这个目标,我便咬牙往嘴里灌,心里还在想,柔姐,我之所以喝醉,全都是你害的,我喝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