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贬值, 五年前五万块或许是一笔很大的钱,现在却不是了,一场小手术就得花上四五万,更何况是癌症这么大的手术了!
我安抚施加道:“别担心,咱们还有别的办法!”说着将徐刚的事情说了一遍,据荆富所说,徐刚很有钱,虽然因为炼制地沟油被关了几个月还罚了一大笔钱,但是他的大部分资产都转移了,等到出来之后开了一家酒店,暗地里黄赌毒无一不搞,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风头已经盖过他曾打过工的明兴酒店了。
听我说完,施加有些愧疚地说道:“这实在是,这实在是太麻烦你们了……”
从太平间往外走的时候,施加突然站住了脚步,我心说这是怎么了,难道起尸铃又坏了?仔细检查了一遍,没问题,好好的啊,再看向施加,只觉他脸色有异,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很瘦,一米六五的个子,体重不会超过八十斤,她的脸色发白发暗,头发没有半点的光泽,就像是一蓬被染黑的茅草披在了头上,别的病人都有亲人帮忙挂号,只有她是独自一人。
这个世界上,生意最好的永远是医院,即使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九个挂号窗口仍旧排满了人。
在长长的等待之中,每个人的脾气都变得不好,包括排队的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