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如果处于蛇口下的是普通朋友,我想她此时会毫不犹豫地冲出车厢,但是因为是我,她不能那么做!
不说我们小时候深厚的友谊,她从北京回到家里,再加上师荣师老板的事情,我帮助她的实在是太多了,有很多人,比方说盘美莲,她也许被这世道磨砺得很世故,很圆溜,但是心中却自己的规则和道义。
“带走!”龙若若冲我们喝斥,随后转身离去。
众黑苗女子向着我们蜂拥而来。
就在这时候,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道“等一等!”这声音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却又感觉很是陌生,随着这声音的响起,一名身穿黑色披风的女子进了车厢,她脸如冰霜,眼神犀利。
随着她踏入车厢,车厢里的啮铁蛊虫竟然在往后缩,仿佛十分畏惧。
“木棉花?”我惊呼!
眼前的木棉花熟悉而又陌生,熟悉的是她的样子,仍旧是一头长发,大大的眼睛,瓜子脸略显苍白,不熟悉的是她霸道而冷艳的气息,这一点,倒与陈柔有几分相似了,不过,陈柔除了冷艳,没有这种霸道的气息!
人的变化有多快,我在这一刻算是见到了,不过一个多月不见,木棉花就从此前的阳光,温婉的小女孩变成了如今模样!
木棉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