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圆本来打算在房间里守株待的,但是现在方圆已经走散了,可见待着 不动也不一定安全。
那就不如四处碰碰运气。
身后的女孩指着前面的屏风道:“我和杨老师,就是在那里走散的!”
“哦!”我应了一声,向着屏风走了过去。
在靠近屏风的时候,一股子森寒之意让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说特么的结界里阴气也太重了吧,不行,等上去之后一定得好好晒晒太阳,不然的话,要是染上风湿,那就麻烦大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屏风在城市里十分普遍,在大门与厅堂之上设置一道屏障,以免别人一眼将整个屋子的情形都收入眼中,但是在农村就不一样,因为有农机有收储,有收费的庄稼要搬进家里存储,都恨不得将堂屋的门开大一倍,好方便进出,绝不会人为地设置障碍,到时候再搬挪农机怎么办?绕个弯,还是将屏风移开?
我扭过头看着女孩:“这里怎么会有屏风?”
女孩怯怯地看着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女孩在说话时,下意识地握住了左手的手腕,但还是迟了一步,我看到她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割痕,向两边翻起的皮肉筋络已经发黑了。
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