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啊,多灾多难的!”又看向我道:“烦啦,我不懂你们这一行,如果你有能力,有把握,还是帮帮咱们吧,好不好!”
这已经是班主任第二次说这话了,我点头道:“好好好!老师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呢!不过,这件事也不能急,凡事要一步一来,就像你常说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好容易将班主任安抚住了,我们这才得以回房睡觉,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听到咚咚咚地敲门身,我起身敲门,原来是杨老师,我拨弄着还躺在沙发上的方圆道:“起来,起来了!”
杨老师的眼圈有些发黑,显然是没有睡好。杨老师来了一会儿,班主任也来了, 她这两天跑这边跑得有点勤快,都引得同为老师的老公不舒服了,上前砸门要人来了。
上门都是客,班主任和杨老师在厨房做饭,我和方圆陪着朱老师在客厅聊天。
听说我叫陈烦,朱老师想起来了,指着我说道:“陈烦是吧,我记得你,我记得你!”
我颇为惊奇,心说你还记得我?咱们班主任就这么一个老公,我们记得他很正常,我们班主任有五十个多个学生呢,他想要记得我却难上加难。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朱老师,你记得我?”
“对啊,对啊!”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