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校长为我们各倒了一杯茶,坐在皮椅里一喝着,一边亲切地问着我们这一行的经历。
我懒得开口,站在窗边看风景, 一开始只是方圆说,后来秃头校长又故意将话题往吕保男的身上引。
聊了一会儿天,吕保男也放松下来,不得不承认这秃头老东西对于人情世故的精通程度,不论是谁,与他一通聊天都是如沐春风(除了我)就拿眼前的吕保男来说,他本来的紧张不安,在秃头校长的两句无伤大雅的玩笑之下,便消失无踪了,自然而然地就将秃头校长当做了循循长者。知无不言。
而事实上,在这半个小时里,吕保男就像是脱,光了衣服,毫无秘密可言了!
最为可怕的是,他自己还不自知。
又说了一会儿话,秃头校长拍了拍吕保男的肩膀,一脸慈祥地道:“小伙子,你很不错啊, 我看好你,本来想与你多聊一会儿的,但是我还有事要忙,陈烦同学,你们要好好招待保男,等我回来!”
秃头校长说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们了!
吕保男站起来,一脸意犹未尽地与秃头校长道别。
秃头校长出去之后,我将门带上,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将头缩进椅背弯,将脚架到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