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走,那些敲䥽打锣的紧随其后。
唱歌人一边往前走一边低声警告道:“我跟你们说,迳直往前走,不要回头,要是回头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吓出好歹来,我可不负责啊!”
这话将原本想要回头偷看的生瓜蛋子给镇住了,一个个迈着小碎步,紧跟在长歌人的身后。如果不是顾及长幼尊卑,这时候估计早就跑到长歌者的前面去了。
而在他们走出没有多远,河中心的水突然往两边一分,像是有什么巨大的生物向着这边游了过来,不一会儿,黑水之中突起一物,那人慢慢地站起身来,沿着河堤的阶梯往上走。
这人是谁?
是远强的母亲?
是毛建义?
还是宁夏?
不一会儿,那人走得近了,一头长发和衣服紧紧地贴着身体,赤着脚,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只湿脚印!
她是宁夏!
宁夏的脸色苍白,微微低头,这让她的目光看起来越加的阴冷,她跟在那帮招魂者的身后。
方圆看着我,压低了声音问道:“师兄,你说宁夏要去哪儿?”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话, 就听刑忆秋道:“咱们得截住她,等一下黑白无常就要来拿魂,如果此时她离开白水河,宁夏想要下地府,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