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鸡脚,将塞还没有塞进嘴里呢,看到我们,手一松,鸡爪掉落在地:“烦啦,方圆,你们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我们进到屋里之后,卫老头提了一把铁锹,也回到了屋里,看样子是要找我们拼命,见我们叫皮宏德师父,忍住了没动。
方圆扑入皮宏德怀里,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脸,这才发现皮老头的耳朵后面扎着一根竹签,一半露在外面,另一半扎进了肉里,疑问道“师父,你?……”
“我什么?……”皮宏德看着看着方圆的目光,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将头发拨拉下来,挡住了插入耳后软骨的牙签“没,没什么!”
“师父!——”在叫出这一声师傅时,我感觉眼角酸酸的,心中五味杂陈,一种深深的悲哀,绕在了喉间,有千言万语,却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皮宏德叹息一声,避开了我的目光。
“皮老头,这两货是你的徒弟啊!”卫老头笑出了一嘴的黄牙:“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他们跟你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皮宏德咬下鸡脚掌的那一块厚肉,又将杯中酒喝光了,站起身来,一手拉着方圆,另一手拉住我冲卫老头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随手将一个布袋扔在了桌上道:“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