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想到你是这么重信诺的人,我记下你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两句话,纸片的署名是施主!
我心说这家伙不是一直对交易价格很不满吗?怎么突然就看出我是一个重信诺的人了?我恍然想起了李,青红的事情,心说这家伙不会认为李,青红之死是我干的吧?
我正想好好解释,突然省起,施主也不在这里,我向谁解释啊,向那只乌鸦吗?抬头一看,乌鸦早已经飞远了。
还真没地解释去了……
仔细想想,这个误会似乎于我也没有什么坏处,既然如此,解释不解释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方圆凑过来问道:“师兄,纸上写的什么啊?”
我将纸片揉成一团,扔进了路边的小溪里道:“没有什么,是在提醒我们吃了过桥米线要洗手!”
方圆看着自己的双手道:“可是我已经洗过手了啊!”
“我没有”我说道。
我们回到义庄没有多久,差不多是我洗完了头,刚好用吹风机吹干的时候,徐娘的电话打来了,她的声音十分惶急,让我和方圆赶紧赶去她家,我们赶到的时候,徐娘已经收拾好了,正在门口等着我们呢。
看到徐娘时,我和方圆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一头乌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