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惊怕,却还不至于失态!
更重要的是:面对敌人,害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要不被放倒,要不被放倒他,不就是一颗没有身体的脑袋吗?别说就剩下一颗脑袋,让他的身体一起上,我也不怕!
我这样安慰自己,一甩手将手中刀向着飞头蛮飞了去,在刀向飞头蛮飞过去的同时,我抽出了打尸鞭,杂物间里虽然窄了些,打尸鞭堪堪施展得开,要是飞头蛮躲过了飞刀,我就用打尸鞭抽它,对,就像早晨的广场上,晨练的老头老太太们在抽陀螺一样!
不过,我还是高看了飞头蛮,它虽然来势汹汹,却没有我想像得那样灵活,被飞刀直直地刺入额头,钉在了梁柱之上。
飞头蛮扑腾了半分多钟,慢慢地消停下来了。
我将刀取下,飞头蛮也坠落于地了,从伤口之中,流出灰白色带着血丝的脑浆。
我此前一直以为飞头蛮的飞头是怨尸或者僵尸的一个分支,只是死后被人练化而成,现在看来,却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飞头蛮是活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剩下了一颗头颅还能活……
我将刀在张老三身上擦干净了,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刀刃上映着我的脸,脸色铁青,目露凶光。
“我错了,我错了,给我个机会,你想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