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啦,落花洞女是苗侗之地传承了几百年的仪式,其中的威严与凶险,不言而喻,你妹妹被选做了洞女娘娘,我也姑且不说这件事是好是坏,但是,你如果阻止洞主娶亲,惹得洞主大怒,这后果却是你承受不起的!”
说话的这人也认识,是我的初中同学江上,江上是侗族人,初中之后就没有再读书了, 一直在村里帮闲,就凭他能在抬喜的队伍里说上话,他应该混得还是不错的。
“江上!”我指着身后迷迷糊糊的陈乐道:“咱们年纪差不多大, 你也有一个妹妹,假使洞主选中的不是我的妹妹,而是你的妹妹,你还能如此淡定么?”
江上一时语塞。
“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你不要说了!”我搬了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声色俱厉地说道:“各位都在,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二十多年前,你们强行将我的妈妈拉做了落花洞女,这件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咱们就不提了,你们今天又要我妹妹作落花洞女,话挑明在这里,我绝不会让我妹妹做落花洞女,你们谁要是想用强,尽管来试试!”
我想我当时的气场很大才时,不仅将屋外的人,连我老妈和方圆一齐镇住了。
微微一楞之后,颜伯指着我怒吼道:“时间已经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