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江苇,却被江苇一口酒气薰得一个激棱,我指着江苇说道:“他醉了,你扶他回到家里,最好想法让他吐出来,不然的话,他以后就是一个药罐子!”阴酒浸体,说是被灌酒,其实与灌了一盆尸水差不多,如果不吐干净,内脏迟早出问题!
江上是江苇的表弟,听我这么说,他能不急吗?将江苇往肩膀上一扛,匆匆挤出门去了。
江安进屋之后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一晃,就被吊在了空中,他四肢乱蹬,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脱,很快地,脖子上便出现了紫色的勒痕!而在他头顶的横梁之上,坐着一名长舌吊死鬼,一边把,玩着绳头,一边冲江安喃喃地道:“舌头伸出来,舌头伸出来……”
就像是听到了吊死鬼的话一样,江安的嘴慢慢地张开,舌头伸了出来。——鬼知道呢!
事实上,脖子被勒之后,人会下意识地张口吐舌,要不然的话,吊死鬼的舌头也不会那么长。
眼见江安就要被勒死,我冲吊死鬼打了一个响指,吊死鬼那如冰粒一样的目光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收起了绳索。江安的身体就像是面口袋一样,重重地跌落在地。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就像是被拉响的风箱一样。
江民走在江前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