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走开,才继续往里扔螺蛳和贝壳。
我抓了一把螺蛳,在水里洗干净了,往铁柜里投去,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咯嘣咯嘣的声音,我悄悄掀开柜子一角,就见宁夏盘腿坐在铁柜之中,在水里抄了一把螺蛳,上下牙一磕,咬破了螺壳,撕出螺肉生吃,生螺肉有一股很腥的味道,因为宁夏常年在水中,本身就带着一股很大的腥味,反而将螺肉的腥味盖住了。
可能是她太过虚弱的原因,磕螺蛳都不似此前那么轻松了,于是我找来一块石头,将螺蛳和贝壳的壳砸烂了再投入铁柜,宁夏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螺壳被砸烂之后,边沿往往十分尖利,我一个不小心,将手指划破了,血水滴入了铁柜之中,宁夏闻到血腥味,眼睛顿时亮了,在将带血的螺肉吃下之后,她的神色好了许多。
她下意识地盯着我的伤口看。
如此十多秒之后,她才强迫自己将目光收回,纳纳地问道:“你受伤了?”
我嗯了一声,继续往里投螺肉,当我意识到我的鲜血有助于她伤口的恢复时,我没有处理伤口,反而悄悄地将伤口划开了一些,这么一来,确保我递给宁夏的第一捧螺肉都粘上我的血迹!
宁夏看着血淋淋的螺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最终也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