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哪里都能去,兴许她找不出的凶手,我三两天就能够找出来呢!”
宁夏的眉头深深地皱起,很显然,她不相信我。要是换做还在岑江时的她,肯定是二话不说,就按自己的思路干了,现在么,总算给了我三分薄面,没有当场发作。
“三天!”我伸出三根指头道:“给我三天时间,要是没有进展,咱们就另外想办法,你说好不好?”
宁夏点点头。
天黑之后,我以铁桶为船,扳了一根树枝为浆,往河心划去,划了没几下,侧面就出现了水鬼的影子,又划一会儿,身前身后都有黑影围了上来,将铁柜围在了当中。
幢幢的黑影在水中一晃一荡,离得近些的已经扒住了船沿。
铁柜不再随波逐流,也不再在船浆的作用下往前推动,而是定在了原地,不像是在水中,而是在岸上,稳稳当当!
那么多双水鬼的手或扶着“船沿”或托着“船底”可不稳稳当当么?
这时候只要他们手一翻,我和宁夏连同铁柜都将覆于江中,此时虽然四下里一片寂静,我却像是置身于狂涛骇浪之中,不紧张那是假的,我感觉手心里潮湿一片。
宁夏也很紧张,一团毛发中的小眼睛警惕地望着四周。
这时候,我感觉脚下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