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阶一样,每往前一步,身形便下沉一分,直至水没至顶。
随着张仙月消失不见,空气中紧张的气氛也是一扫而空,我这才发觉,我头上的汗,将头发都浸湿了,冷风一吹,我感觉脑袋有些沉,我在铁柜里坐了下来,捡起木枝,在水中一拨,带动铁柜往岸边靠去。
溯源而上,我们最后在灌水的支流靠岸,将铁柜往岸边的杨柳上一系,招呼宁夏道:“走吧!”
宁夏问我:“你想好怎么做的吗?”
我将心中的想法一说,宁夏的眼睛一亮,像她这种嘴紧的拿铁锹都未必撬得开的女孩,也忍不住开口赞道:“陈烦,你确实很厉害,这一团纠缠在一起,又隔了这么多年的乱麻,被你这么一整理,就找到了线头!”
我嘿嘿一笑,心里颇为得意。
我们又回到了小灌村,来到村长家,村长胡文战正在院子里劈柴呢,农村与城市不一样,城市里冬天的时候都是用电烤火,农村则是就在取材,劈木头烧炭,用木炭烤火。
村长正劈柴烧炭呢!
见到我,村长放下了斧头,有些愕然地问道:“小陈啊,你又回来了!”
我直截了当地说道:“胡村长,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胡文战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