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倒也干脆:“老胡啊,别客套了,我知道,你要是没事,也不能找我,说吧,什么事,只要我帮得上忙的,一定帮你!”
胡文战客气了两句道:“还别说,我正有件事想问你呢,你们村的谷立果你还记得吧!他现在在哪里啊?”
电话那头问道:“你找他干嘛啊?”
胡文战憋了好一会儿,总算想出来一个借口,道:“是这样,我大女儿交了个男朋友,是省里的,因此她也想往省里调,你知道的,我一个玩了一辈子泥巴的老农民,能有什么办法啊,就想到了谷立果,我听说谷立果在省里当大官,寻思着也是乡里乡亲的,他兴许能帮这个忙!”
“得了吧!”电话那头彼多怨气:“这个谷立果,从走出五谷村开始,就没有当我们是他的乡亲了,你还是不要找他了,免得碰一鼻子的灰,人家现在是大官,咱们是什么,老农民!想进他家门都别想,还想让他帮忙,我跟你说,谷立果小时候玩得最好的朋友六子的儿子大学毕业了,托他找份工作都被拒之门外了,何况是你!”
电话里的谷村长,显然也在谷立果那里碰个壁,不然的话,何至于这么大的怨气!
胡文战尴尬地笑笑道:“我还是想试试!”
电话那头的谷村长没辄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