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无一处不是湿淋淋的。
她抓住“张仙月”的手道:“好妹妹,你叫张仙月,那我该叫什么啊!”
靠河的一处废旧厂房之中,谷立果,“张仙月”被绑了一根废旧的水管上,水管中不时有红色的锈水滴下,我,张仙月,宁夏,胡文战就站在他们的对面。
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张仙月”惊叫起来:“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要将我们绑来这里?”
谷立果也是惊疑不定,但是他比“张仙月”要镇定得多,目光从我们的身上扫过,指着我道:“你就是今天下午闯进我家去的小偷!”目光落在胡文战身上,犹疑不定地道:“你,我记得你,你是小灌村的,你好像叫胡文战,对不对?你们这是干嘛,绑架吗?”
我指着站在最边的张仙月道:“谷立果,记性不错啊,认识我,也认识小灌村的胡村长,那你也一定认识她了!”
张仙月垂着头,长发撒开,遮住了整张脸孔,见谷立果望向自己,张仙月撩开头发,惨然一笑:“立果哥哥,还记得我吗?我是仙月啊,张仙月!”
谷立果陡然间看到张仙月,一时脸色煞白,将张仙月的脸色都比了下去,他一脸不能置信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已经死了,二十多年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