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仙月像是喃喃自语一样道:“立果哥哥你听啊,我还会唱《苏三起解》呢‘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言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怎么样?肯定没有你唱得好,但是我听说你也好久不唱了呢……”空旷的废旧工厂,陡然而起的声音听来十分诡异!
“我只是在心里喜欢你,我觉得我要好好读书,将来有个好出身,才配得上你,我没有打扰过你,我也没有纠缠你,我没有什么过错是?你为什么要害我?”
张仙月一开始轻声细语有如絮语,到后来,越说 越大 声,越说越大声,最后的一句问话,就像是惊雷一样,从废旧工厂的上空滚过。
“我我我……”谷立果似乎想要开口否认,但是看到张仙月的目光之后,他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了,他已经接受了张仙月找上门来的事实,也知道今天不是自己随便的几句反驳就能过得了关的,沉默了好久,这才开口说道:“好吧,事到今天,我如实说吧,没错,是我害的你,我知道你要到灌水下游去抓蟹报答乡亲们的恩义,也知道你暗恋我,所以,我提前传话说我的银铃铛丢了,而事实上,我将银铃铛沉入了深水区,我还将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