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盘大爷客气了两句,便在椅子里坐下了,几个月不见,他的动作迟缓了许多,仿佛身体里的几个关键零件出了问题一样有些身不由已。我给盘大爷倒了一杯茶水,便和盘大娘出门了。
盘大娘提着环保袋走在前面,我拉着拉拉车跟在后面,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天,到了人烟稀少处的巷道,盘大娘突然站住了,回头看着我道:“烦啦,大娘问你一件事情,你可一定得如实回答啊!”
我见盘大娘神情凝重,知道不是小事,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心里咯噔了一下。
盘大娘紧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的师傅皮宏德,是不是已经过世了?”
“咳咳咳!”我干咳几声,从惊讶之中恢复过来,嘿嘿笑道:“盘大娘,我师傅好着呢,能蹦能跳能喝酒,身体倍而棒,怎么会突然出事呢?这事儿是谣言!”
我心中一慌,心说离了十万 八千里,盘大娘是怎么知道皮宏德的事情的?莫非岑城的乡里八卦已经传到北京来了?如果是这样,那些嚼舌根的也未免太厉害了一些吧?
盘大娘拉长了脸“烦啦,你跟我说实话!”
“我上面说的,就是——实话哈!”我摸了摸鼻子,陪笑道。
盘大娘眯起了眼睛,看着我道:“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