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心里丝毫也没有滑稽之感,反而觉得异常的心酸,我想要劝说盘大娘几话, 张开了口,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盘大娘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师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就是想听你详细说说,我想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敷衍不过去了,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皮宏德在江中引火自,焚的情形……迟疑了好一会儿,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盘大娘。
说是都告诉了盘大娘,我还是留了一点私心,我没有将徐娘的事情跟她说,故人已经逝去,就让他保持在盘大娘心中原来的样子吧!留住一分美好,就留一分美好!
盘大娘一边听一边擦眼泪,等到我的话说完,她的泪水将手帕都给浸湿了——从他们那个年代来的人,还是不习惯用纸巾,平时都是用手帕,脏了洗好能再用,看盘大娘握在手里的这张绣着“百年好合”的手帕,已经从白色变成了米白色,米白色之中又透着黑灰之色,显然已经用了很多年了!
盘大娘将手帕叠好,指着上面的字道:“这块手帕,是宏德送我的,这‘百年好合’四个字,也是他一针一针锈的,很多年后他才笑着告诉我,绣‘百年好合’的红线,是用他的血染的,他之所以会用血染红线,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