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敲脑袋,是怕接连两棍,将他脑袋开瓢了。不过,我敲他手肘的两棍也不轻,应该将他的手敲脱臼了,这么一来,即使他清醒过来,也没什么战斗力了!
这时候再看盘美莲,因为一击失效,已经被公鸭嗓子抓住了空中钢管的一头,也亏得病房门窄,保安老王倒下,公鸭嗓子在门口一堵,峪耒就进不来了,不然的话,这时候盘美莲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被公鸭嗓子抓住钢管,盘美莲使尽全身气力,也无法夺回,他估计是想起了我叫他打要害的话,提脚踢向公鸭嗓子裆下,公鸭嗓子见我已经将老王放倒了,注意力也从盘美莲的身上转移到了我身上,这时候盘美莲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公鸭嗓子的裆部,战靴的靴尖虽然不那么尖,却钉着装饰钉子呢,锥形的钉冒又尖又硬,这一撞击,公鸭嗓子就像是虾子一样弓起了身形。
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呢,我一钢棍,重重地击打在公鸭嗓子的背上,公鸭嗓子身形往下一矮,双膝跪地,又被我一膝盖顶着面门,便伏在了地上。
我估计老王和公鸭嗓子终其一生都没有这么憋曲过,空有一身好功夫,还没有使出来呢,就被我们算计得失去了战斗力,他们心中的难受,估计比他们所受的伤更甚。
说是迟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