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菊花会,那个我数次追查又失去联系的组织!眼前这个哀哀求饶的峪耒,是菊花会的人?不至于吧!峪耒这么怂,怎么会是菊花会的人呢?
峪耒,峪耒……
峪这个姓好奇怪啊,我在百家姓里就没有见过,哥们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呢!峪,峪……会不会他根本不姓峪,而是姓山谷?姓是峪的拆分,那么名是耒的拆分?山谷一未?山谷二木?
应该是山谷二木。
我将峪耒推到一边,冷冷地说道:“山谷木二,起来吧,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教训罢了!”
听到我叫他山谷木二,峪耒全身一抖,眼睛瞪得太太的,像是要从眼框里跳出来了一般,直直地瞪视着我。我也回瞪着他。半晌之后,他舔了舔嘴唇,声音干哑地问道:“你,你说什么啊!”
从他的表情里,我就知道有了“你耳朵聋了吗?”我压低了声音说道:“山谷木二,你长能耐了啊,会里派你去生化研究所,是希望你能够帮上忙,你倒好,在这里打架斗殴,我看你是想死了!”
我这一诈,果然有效果,山谷木二已经信了多半,他犹疑地问我:“你是……”
这时候有护士下楼,我搂住山谷齐二的肩膀,往一旁空置的病房而去,一边附在山谷齐二的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