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嗓子靠近,赶紧迎了上去,陪着笑脸道:“两位哥,闹了半天,我才搞明白刚刚是一场误会啊,这位陈先生论起来还是我的邻居呢,只是我早出晚归的不常见面,他刚刚已经向我道歉了,说对两位哥造成的伤害,十分抱歉,他会加倍赔偿你们的……”又向我递眼色道:“陈老弟,你说是不是啊?”
我连连点头道:“咳咳咳,那啥,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误会,误会啊!”
山谷二木扶住老王和公鸭嗓子道:“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两位哥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好不好?你们身上的伤拖不得,咱们这就去挂急诊号!”
我和山谷二木一唱之和之时,老王和公鸭嗓子一直板着一张脸,就像是雕像一样,等到山谷二木说完了,老王一把揪住山谷木二的衣领,鼻息都喷到了他的脸上:“峪耒,我不管他们与你达成了什么样的协定,也不管你决定怎么做,从我们从皮肤科走廊的地面上爬起来的时候,这件事的性质就已经变了,我们来找他们,与你峪青已经没有关系,我们是为了我们自己……”
公鸭嗓子那难听的声音响起:“峪耒,你给我闪到一边去!”
山谷木二还要再分辨,已经被推到门外去了。
山谷木二的目光一狞,从